想說許久沒打文了、決定來燉肉
寫了快三個月終於完成了嗚嗚...!!!
自從噗浪裝了這個成人標示之後還是第一次用,有種興奮的感覺嘿嘿>///<
總字數約1w2左右,還是頭一回單篇寫這麼長呢!!!總之是除了第一段以外幾乎通篇車的HE文,
其實有點擔心lft會不會屏蔽(雖然已經努力把可能被查到的字眼修改過了QQQ
由於篇幅有點過長,就拆成上中下囉!!!!
那麼、以下就是正文了。
(一)
膝丸感覺自己刃生從未這般懊惱過。
自久遠以來與兄長一同誕生於世上,作為一介兵器僅遵從人類的操弄及目不可見的各種規矩。冰冷的身軀流淌不知屬於何人的血液,在把手緊握的揮舞下能與任何人為敵,順從控制和本能之下倒也不曾特意去思索過什麼。然而此刻他卻緊緊擰著手中的布料,不知第幾次嘆了氣。
那黑白交錯的服飾印著金色的源氏刀紋,不需思考便能知道是誰的所有物。總是披在那人的肩頭從無好好穿上的一天,然而也因此為他增添幾絲帥氣。奶黃柔順的金髮隨風飄搖,琥珀色的眼眸在單純的神色下隱含不為人知的城府,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俐落美好的線條。
是的,他的兄長是個好看的倒三角形。
寬肩向下逐漸收窄,精練的腰身連接一雙令人稱羨的長腿。
大抵是物品主人身上總帶著一股清新和緩的氣息,連帶著衣物也富含那種味道,即使讓洗衣精以及(膝丸堅持一定要用的)柔衣精給浸泡幾回,晾乾後依舊帶有專屬於髭切溫軟的香氣。他在心中把兄者給從頭到腳模擬兼膜拜一輪後,近乎虔誠的將外套湊到鼻尖。明明同住一房、明明總是同進同出,現在的他卻只能透過這種方式補充兄長能量,思緒至此又不禁嘆了口氣。
一同被審神者編列為洗衣當番的刀劍男士是岩融和今劍──不,其實今劍並沒有被納入其中,他純粹就是來這裡和老朋友們嬉鬧玩樂外加干擾作業的,然而膝丸不知為何擺了張糾結的臉一言不發。與岩融談笑告一段落後彼此交換幾下眼色,他轉而向另一人靠近。能讓率直的膝丸欲言又止的大德,除了『他』還能有誰呢?
今劍自詡為照護開導的專業人士,儘管真心不喜歡髭切,他想他仍然有必要聽他的小老弟談談心底話。
「喲!薄綠,一個人想些什麼呢?」他盡可能擺出和藹開朗的燦爛笑顏,語落當下一個巴掌打在膝丸緊實的臀瓣。
這種玩笑他開多了,作為製造親切感的手段其他人大多不會在意,但此刻膝丸的反應卻出乎意料之外。他沒像平常一樣跟著陪笑,反而是輕輕顫抖著彎下腰,似乎很不自在的樣子。
這個反應是…腰痛?在今劍慌了手腳詢問對方狀況的同時岩融如是猜測,如果是自己所想的那個原因,那麼他並不想知道細節。身為理智穩重的刀劍男士,不過問他人房事才是成熟的表現。
然而事情並非那樣單純,俯著身的膝丸心情五味雜陳。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要緊,而後快速的背過身去不讓人看見自己的正面。雖然這麼做能短暫掩飾卻也不能維持太久,他必須趕緊去一趟廁所才行──……
在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股間因那一巴掌起了反應之前。
(二)
這事兒大抵可以回溯到前一晚,源氏寢房內的兩人身軀交疊那刻說起。深夜時分髭切輕扯天花板上垂掛的拉繩,瞬間房間的光源被切斷,只剩窗外皎潔的月光灑落一地銀白。
這並非是就寢的信號,倒不如說恰恰好相反。
躺平於被褥的同時枕邊人毫不猶豫的棲身上前,體型相仿的緣故還真感覺有些沉重,但即便如此也是甜蜜的負荷吧,髭切在心裡暗忖道。胞弟身上總有股冷冽的香氣,他說不上那是什麼味道,大概近似於香草的氣息般令人放鬆。
分外長的前髮刮搔髭切的臉龐,漾著濕意的薄唇輕輕摩擦。儘管這般主動膝丸依舊不善於挑逗,僅是憑著本能尋求溫存,反觀兄長眉宇之間流露出十足餘裕,打從他主動示好的時刻勝負便以辨明。
舌尖俐落的撬開男子緊閉的唇瓣和整齊的貝齒,侵入口腔的動作一氣呵成,又是舔弄又是吸吮。突如其來的攻勢讓膝丸一口氣順不過去,唾液沿著嘴角滴落在枕頭上氤氳出幾些水漬。而一向不拘小節的髭切此刻依舊貫徹刃生哲理,完全無視於過程中可能導致的各種殘局,嘴上忙著的當下手還能致力於開發對方。
寢服著實是個好設計,冬暖夏涼兼易穿易脫。在紊亂的親熱中兩人的衣物沿著身姿曲線滑落,髭切一雙大手順著尾椎撫摸而下最後刺向後庭,儘管已不知做過幾回依舊令膝丸緊繃,但這次似乎比平常還要嚴重──
「嗯?」在兄長碰觸到冰涼液體的那一刻,他更是被那質疑的鼻聲嚇得一震,私穴入口不受控制緊緊夾了一下對方的指節,帶著特殊氣味的液體順著髭切的手指流淌。
無論哪方都非常清楚那究竟是什麼。丁子油嘛,每天都在用的,就算記憶力再差也不會出這種岔子。被這麼熱情的絞住了手,髭切微微的挑起眉望向對方,另一人則是心虛的移開視線。
「自己先玩過了?」詢問的聲音如同平常溫軟,令人難以捉摸。
「不、不是這樣的!只是先準備,因為……」膝丸的聲音越發微小,最後像是自暴自棄般伸手去撫弄兄長的性器「我想要服侍兄者,讓兄者舒服,越快越好……」粗硬的男根在手中脹大,膝丸的指尖撫過那駭人的筋絡時不自覺的顫抖,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被對方所佔有。
「這樣啊──」仍然是不慍不火的模樣,然而眼尖的弟弟捕捉到對方略略發紅的眼尾「那麼,就成全你吧。」
昏暗的寢室內男人仰躺著,柔順金髮自然的鋪散在面無表情的臉龐兩側。另一薄綠髮色的男人騎在對方的下腹,自主上下擺動著腰臀,每一下都讓體內的性器貫穿到最深處,用柔軟的內壁使勁按摩著灼熱的棒子。喘息佔滿了房間每一絲空間,伴隨著時不時的驚呼和嬌吟。
髭切像是在忍耐著什麼從頭到尾也沒動幾下,就是兩隻手死死掐著對方的腰,留下曖昧的青紫色痕跡。上頭的膝丸感覺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,每每侵犯至極的瞬間痠麻的歡愉爬滿全身,卻又不由自主繼續為之起舞。如果能夠被對方給頂幾下的話,肯定會更舒服的吧……
髭切向來不是個會戴套的人,在不知被動的幹到第幾下之時他低吼了一聲,扯著弟弟個腰狠狠向下一按。耳邊傳來一聲高亢的媚叫,他的體液全灑進膝丸的體內,同時對方也被熱流給撩的發洩出來。白濁噴濺到膝丸那張高潮過後還未回神的臉,半晌髭切將他從身上給拉起,射精過後疲軟的性器也從人體內拔出,失了塞子的小穴中精液股股滑落。膝丸猜想自己的模樣或許會給對方點上火,這會兒大概要被人翻身壓著操幹上幾輪才能滿足了。
然而事情卻與他所想像的大有不同。
兄長確實是翻倒了他,但卻只是抽了幾張紙巾給自己和失神的膝丸擦拭一番,被操的紅腫的穴口也被簡單清理。
「乖孩子,早點睡覺吧!明早還得忙呢。」早一步穿回睡衣的兄長用平淡的口氣說道,摸了摸對方的頭後自己便鑽進被窩裡。膝丸一時半刻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,為什麼只做了一次?為什麼對自己的主動這麼冷淡?還是這樣就感到滿足了嗎?腦中滿滿都是對方那張比平時要更疏遠的神態。
他雖同對方所言乖順的躺平下來,但無光的夜那深沉的天色卻悄悄的滲透進他晦暗的心緒。明明與愛人行房過後應當要覺得滿足才是,他卻感到胸口彷彿有什麼緊緊的揪成團讓人喘不過氣,與諸多疑問揉雜在一塊,徹底打碎了本應有的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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