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也玩刀滿兩年了呢!!好快!!
雖然不免沒最初那麼有動力,
但有活動其實都還是會認真打XDDD
總之自己打篇文來開心一下,
畢竟是R18,請年齡未到者自行迴避囉!!
那麼以下就是正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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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站有野生的排版(?)字體也比較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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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片靜默中膝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。
室內的掛燈仍開的明亮,與外頭深濃的夜色極度反差。側過頭望向牆上,掛鐘顯示接近兩點半。身旁盡是熟悉的男士們睡倒一片,他掙扎的坐起身,頭因著酒勁還有那麼點疼,而記憶隨著那般痛楚一點點湧了上來。
這是審神者就任二周年的慶祝酒會。
從傍晚開始眾人便為這派對東奔西跑,廚房裡幾個平時負責伙食的男人忙得不可開交卻也樂在其中,平時只顧暢飲的大太與槍這會兒也為主上準備了珍藏多時的美酒,短刀們在各個廳室掛上用紙剪成小花和星星。一切都相當完美地進行。
這樣完備規劃的酒會自然也十分順利。最初還有那麼點嚴肅的樣子,在前頭給大家訓點話的審神者,各自跪坐在自己軟墊上的刀男,以及那一桌桌豐盛的菜餚珍饈。到後來全亂了套,幾杯黃湯下肚的人們滑起酒拳,翻倒在地的碗盤湯汁都滲進榻榻米染出塊塊污漬,其他唱歌跳舞更是樣樣都來。多虧一期催促短刀們早點上床,才免於這場混亂的危難。
膝丸伸手揉了柔雙眼,感到有些乾澀。依稀記得玩了幾場叫做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遊戲,因為老是被問兄長相關的問題有些不快,最後一局選擇大冒險而被岩融和今劍兩個小夥伴灌了好幾杯,最終不支倒地。
再次恢復意識就是現在的情況了。
大廣間內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腥,而那股氣味似乎也沾染上他的服著。睏意讓他想睡得不得了,但果然還是得先洗個澡才行。他撐起因酒精而有些遲鈍的身子,小心跨過那歡騰一夜躺倒在地的男士們,歪歪斜斜走向浴場。
一拉開門溫暖的水氣便撲面而來。方才忘記帶上自己的寢服有些懊惱,幸虧深知大家脫線的歌仙準備了幾些乾淨浴衣放在門邊,他才能安心的脫下外衣。簡潔俐落的將身體給沖淨,膝丸迫不及待的想浸入熱水中以洗去這身疲勞痠疼。但一靠近,他便注意到池子裡早有一個人。
「兄者...!」
他急切的下水濺起不少水花,但浴池中的男人仍閉著眼毫無反應。比起在此見到髭切的喜悅,他當下更擔心對方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。就算只是泡太久而暈眩也不容小覷,他伸手輕拍對方的臉頰,平穩的呼吸聲傳入耳中才稍稍鬆了口氣。
視線輕柔的撫過兄長臉龐,對方面色並不特別紅潤也沒怎麼出汗,估計還泡沒多久。這麼短的時間就睡著了,看來狂歡一晚也感到十分疲累。或許還不急著喚醒對方,這麼想著的膝丸近乎寵溺地摸了摸那人的髮絲,濕熱的手最終停留在對方的頰側。
稍微...偷襲一下也沒有關係吧。
心中燥熱的鼓動驅使他俯身向前,距離逐漸縮短,最後雙唇貼在髭切的額間上。即使如此他就感到緊張不已,輕吻落下後很快便分了開來,但心跳仍無法控制的加快......直到他發現對方不知幾時張開了眼。
「兄、兄者,那個,我...」
「......主上說是幾周年呢?」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般,髭切如是問道。而究竟是刻意裝傻又或是真的不清楚則不得而知。
「啊、聽說是,二周年的樣子...」
「二...那麼只親一下怎麼夠呢?」說著像是詭辯的歪理,他伸手一把覽過膝丸讓受拉扯那人差點跌了跤。但那些都不重要。
還想說些什麼的口很快便被堵上。
偌大的空間中充斥著熱氣和水聲,與細微喘息交融顯得格外曖昧。
「稍微再認真點吧,不然可不能給獎勵喔。」像是逗弄孩子般,髭切輕聲的說道。而後一巴掌拍在自家弟弟的臀瓣上,惹得對方一陣驚呼。
這對相戀已久的兄弟互相舔弄性器也不是頭一回,但膝丸卻始終無法習慣而顯得笨拙。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頂端,勉強張大嘴就是怕牙齒喀到對方,耳朵更是豎得老高以免遺漏任何一點動靜。但髭切就像是不明白他的苦心,總愛在對方給自己口交時戲弄他,方式也屢屢有所不同。
像是這回,髭切冷不防用手指刺入膝丸的私穴,惹得他一陣止不住地嗆咳。只用唾液潤滑無論何時都絕對不足夠的,由男子疼痛顫抖的模樣也能知曉,但髭切似乎就中意對方這反應,指節粗魯地插弄。面對兄長膝丸也不敢多做聲,只能努力忍耐著一邊舔吮,著實不容易。
雖然難熬但膝丸也逐漸能適應兄長的動作,股間的溼溽為他染上一抹嫣紅,但卻沒先前那樣疼。腫脹硬挺的陰莖在雙腿間微微晃動,膝丸的喘息越發強烈,距離解放似乎沒差多遠。見狀的髭切挑起眉,猛然將手指抽了出來。後穴的空虛讓膝丸難耐的蹭動著,然而他也實在拉不下臉喊對方一聲,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髭切。被盯著的那人輕輕嘆了口氣,手指一口氣用力插到深處,膝丸黏膩的叫了一聲前端噴灑白濁。
髭切帶著幾近冷峻的表情看著眼前雙頰泛紅的弟弟,微彎的嘴角似乎還有幾分嘲諷「真是個壞孩子。」不待膝丸反應他便伸手按住對方的後腦勺,擺動腰部一個勁的抽插。沉浸在射精中尚喘步過氣的膝丸被這般挺動眼淚都要迸出來了,鼻腔咽嗚著像隻可憐的小狗。被頂弄的喉頭產生極度難受的作嘔感,卻又彷彿迎合對方的絞著,發出微微喘息的髭切動作越來越急迫,最後果不其然一股腦射進弟弟嘴裡。
經過一輪高潮兩人相互望著對方。膝丸雖把精液給嚥了下去,表情卻是寫滿了不快。看慣弟弟蹙著眉頭的髭切只是笑著瞇起雙眼。
「趴下吧,膝丸。」
若說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罩門,那麼膝丸的罩門大概就是兄長叫喚自己的名字了。
作為源氏寶刀的付喪神,此刻在熱氣與煙霧繚繞的澡堂裸身趴在兄長面前,壓低上身唯獨抬高臀部的姿勢讓對方能將自己的私處一覽無遺。
發情的母狗。
視線在弟弟身上轉了一圈後髭切做出如此結論。
隱忍著羞恥和先前動作所造成的生理不適,膝丸難耐的等待著兄長的侵犯。然而髭切卻似乎是想釣對方的胃口,即使性器已再次腫脹依然久久沒有行動。
「兄者......」停頓良久膝丸才怯生生的發語,半扭著頭迷濛地望向對方。
「嗯?做什麼呢?」髭切見狀只是笑著問道,手扶住陰莖在膝丸的穴口輕輕摩擦著。他不清楚這麼做對對方而言算不算的上殘忍,但髭切一項是個順從欲望的男人,還是自己的歡愉更重要些。被撩撥的膝丸喘息聲一陣陣傳入耳中令人麻癢「不說出來我是不會明白的喔。」大概是覺得已經足夠,他如是下達命令。
這會兒讓膝丸更加掙扎。
首先要把那種話說出口對他而言就已經是件嚴重的事,再者還必須是髭切心中想的正確答案。只要有任何一點閃失,即使到這一步髭切仍很有可能在自己面前用手打一發後直接去睡覺。
想到這裡他莫名感到哀戚。即使已經是相戀狀態,他們仍擺脫不了兄弟之間的上下關係。自始至終都無法改變,這是否就是宿命呢?膝丸闔上雙眼停機了會兒,久到髭切差點都要開始反省是否做的太過份了些。
就在這時,膝丸緩慢的把手背到身後,指尖輕輕拉著自己的穴口透露出血色,看在髭切眼裡有股背徳的色情。
「我...最愛兄者了。」
怎麼聽都不是髭切原本心裡所想,然而這句話卻有如魔咒。語音落下髭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膝丸摁下,一手扯住膝丸的髮梢另一手扶住對方的腰,毫無防備而粗暴的侵入,瞬間浴場充斥淫蕩黏稠的水聲以及男人高亢的媚叫。
得到滿足的膝丸不受控制的擺扭著腰,穴口被渾圓的囊袋來回拍擊著便不自覺收縮絞緊那人的性器。後髮受拉扯感到疼痛不已,但下身酸澀的快感早讓他無法思考。當下他只能想如何服務兄長,同時享受歡愉的過程。
同一時刻的髭切相較原本幾乎將理智給拋到腦後,腰不斷前後擺動使勁操幹著弟弟。想要他,想要他,想要......只有自己能這麼做,無論從過去到現在甚至是未來都是如此。膝丸的淫叫聲傳入耳中讓他有股微妙的優越感,只有自己想讓他舒服時才能舒服,這麼想著的自己是不是有點虐待狂的傾向呢?
在這一來一往的交合中,雙方的喘息皆漸漸粗重。再也無法忍耐的膝丸又一次奔向高潮,而射精時緊縮的後穴也讓髭切難以忍住而將體液灑入對方體內。
呈現一上一下的姿勢,兩人不顧下身溼黏使力相擁。但總覺得還有些不足,心裡仍貪戀與兄長溫存。或許是對自己想法感到愧疚,膝丸悄悄將目光從對方身上別開。看到胞弟如此羞澀髭切只是輕笑。
「夜晚還很漫長...。」低喃道後一個吻印在對方耳際。
END
沒怎麼認真校稿希望錯字不多><
補個截圖>>>
謝謝閱讀到這裡的大家,希望會喜歡嘿嘿u///u
20170801超級大遲到的星貓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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